过去篇章3-6

-----正文-----

记忆在心间挥之不去（六）

卡西莫气冲冲走后，宫殿顶层便只有莱亚尔独自一人。灰暗天空给黑水晶宫镀上一层蒙蒙暗影，没等他享有片刻安宁，来自身后的脚步声响起，就连莱亚尔身旁的帕普丽塔都严阵以待。

对方原本可以悄无声息地靠近，非要弄出声音就是为了让莱亚尔察觉，好欣赏他如临大敌的表情。

“……费林奈呢。”莱亚尔目视前方，问走上来跟他并肩站立的男人。

费里斯纯黑的眼睛里带着愉悦情绪，故作悲伤地开口道：“为什幺总要三句不离费林奈。我还期望你能跟我聊点别的。”

费里斯取代上一个黑兽成为地狱大君之后，“黑暗森林之主”的性格就大变了样，带着很强的欺骗性。就连卡西莫和雷蒙特都毫无怀疑黑兽为什幺突然变得圆滑不少，开始变得“亲近”人类，这种变化更别提会让其他人感到异样。

截然相反的行事风格，本应让任何稍微聪明点的恶魔有所察觉，进而产生疑惑和好奇，可事实上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不包含任何突兀的、引人遐思的成分，就连黑兽身边的魔将都感觉不到自己侍奉的君主被“替换”了。

法则加持下的干涉，从意识层面禁止有人区分黑兽的不同，恶魔没有第三要素，看上去更好拿捏。

这种只有他一个人的“清醒”势必会让莱亚尔不被越来越多的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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