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我能被他划分到“怎么也不能被丢掉的”这一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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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气氛沉重,爸妈的房门已经关了半个小时了,我的膝盖从先前跪得发麻到现在的毫无知觉。
窗外的雪到现在已经下得很深了,那么大的一粒雪籽落啊落。
我哥离我不远,我转头看见他挺直的脊背,心里发疼。不知道他身上的伤现在怎么样了,估计衣架抽过的地方都鼓起皮了。
从前在这间客厅,纱帘被风吹起,我在沙发上就着蓝色的月光看他背上的伤痕。那道鞭痕我永远都还记得,现在想来应该是他爸醉酒后用皮带抽的。
我哥这个人,某种程度上算是道德标兵,对于长辈他肯定干不出还手这件事。于是他爸就更猖狂,打他还要他出高利贷的钱。
现在也是这样,他跪得挺直了背,我光是看小半个侧脸就能想象出他淡漠但又执拗的表情。
他有时候是懂事的大人,事事都想好执行成本和后果,不做风险投资。有时候又像个小孩子,想要得到的怎么也不肯放手。
即使落得这样的局面,我也很庆幸自己先前追着我哥跑时的勇敢,庆幸我能被他划分到“怎么也不能被丢掉的”这一范畴。
突然门那边有响动,被打开了。我爸扶着妈出来,我看见她用手疲惫地扶着半边额头,脸色肉眼可见的差。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该如何做。
我爸板着脸说,“你妈偏头疼犯了,还不赶快送她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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