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问当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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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重山被梦惊醒,夜深,月光清亮穿过帐中的小窗入室,落了一地霜。
他有些迷茫的躺着,人短暂的失去追求的东西时,就会有种天塌地陷的错觉。
他此刻就陷在这样的错觉中。
他出身太低,于家族可有可无,家世也并非显耀,所以勾心斗角也和他不沾边,入了后宫做质子,他也就日复一日练武,读书,望着天出神。他的日子几乎是寂静的,只有他自己能听见自己的回声。人间空如山谷,没有一个他能看见的行人,所有人的喜怒都像隔着纱帐,于他无扰也于他无益。
他的过去是一口寂静深井,萧昼往下张望那瞬间,水面上映照出了一个忽然触动韩重山心弦的影子。
从此这个影子像神一样在这方古井水面上填补了一切位置,萧昼不知道,他那无意一眼从井底将韩重山从浑浑噩噩的时间之河里拉了出来。
而这样的一个人,是不能失去他的信仰的。
韩重山想到这里,合上双眼,又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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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破晓前,禁军捉到了给刺客打掩护的二十多个杀手,他们想要吞毒,被北衙军眼疾手快卸了下颌,沈飞镜面色很难看,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禁军趁着夜色悄无声息押着这些人回围场,对外不宣。
三个时辰后。
卫遮接到信时正在喂萧昼喝粥,天子斜靠着软枕,面色依旧苍白,在外不如宫里,下面用炖一夜连骨肉都熬化的鸡汤添了人参做米膳呈了上来,毒性除净后,就只剩下皮肉伤,帐外的天惨白,风冷草枯,幸好帐内温暖又舒适,沉香在榻前袅袅,他又饿又疼,被伺候的居然多吃了一碗,卫遮面上是冷淡模样,眼底却闪着柔和的光,瓷碗被宫人端走,缓了片刻后,他掩了萧昼的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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