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激烈的，甚至带着轻微疼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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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誓旦旦的打了包票，还让律师约好公证处的时间，唐砚这才把姜杉骗到了姜家别墅二楼的会客厅。

楼下是等待的姜闻和程竹娴，楼上是等着签字完就拿去公证的律师。

唐砚终于摊牌底线，这份协议姜杉今天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我不签，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签的。”

协议刚看了两眼，就被姜杉扣在了桌面上推回来。

小姑娘似乎是真的生气了，板着一张脸，眼神里半点往常的撒娇都没有。

叹了口气，唐砚也知道她会是这个反应。

此刻没有夺门而出，真的只是因为还有外人在而已。

“律师都来了，先听他讲完好不好？”

坐过去想把小姑娘搂过来哄一哄，姜杉却一侧身躲过去了，站起来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跟唐砚保持了相当长的一段距离。

律师也是机灵的，见唐砚使了个眼色，便拿起协议来开始讲解。

姜杉不好意思打断人家，只能硬着头皮听了个完全。

其实也不用听完，只听个开头，就能知道是一份纯粹单方面剥削的不平等条约。

“大概，就是这些内容。您有什么具体的问题吗？”

律师看向姜杉，姜杉却只小声道了个谢，而后便再没开口，再转而看向唐砚，看到对方无奈的摇了摇头。

“要不这样，您先出去一下吧。我们单独聊一下。”

“好的，那我去楼下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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