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像一个即将碎裂的玻璃盒子，眼里写满了无助

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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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同一家私房菜餐厅，还是同一个小花园。一盏盏日式的石质小灯笼将碎石铺就的栈道照亮，小池塘里漂浮着上个秋天留下的残萍，白色的山茶花安静地绽放。

天气渐冷，露天的桌椅都被收了起来，温暖的水蒸气在落地窗上凝结成为晶莹的泪珠。

赵小溪用手指滑过那窗户，缓慢地画了一个笑脸。饱满的水珠顺着轨迹不断滚落，淌下蜿蜒连绵的水渍，使得巨大的笑脸看起来像在哭一样。

就像这个玻璃窗上的笑脸，赵小溪的大脑好像也分裂成了两半：一个冷眼旁观的自己，麻木地操纵着她面部的肌肉和理智的大脑，在合适的时候微笑，回话，扮演一个好朋友应该扮演的角色。而另一个悲伤的，正在哭泣着的自己，被这个自己从身体里剥离开来，封闭在内心未知的深处。

一个四人卡座，江河和李诗诗坐一排，赵小溪坐在他们对面。服务员给他们端上茶水。

“有什幺想吃的吗？”江河扫着点餐的二维码，看向李诗诗。

“你们点吧，我对菜单不熟。”李诗诗说。

江河沉吟着。“一个茶树菇鸡，一个干锅花菜，小溪再点个硬菜吧，然后看看有什幺甜品或者喝的。”

李诗诗划动手机屏幕，“这个，花生绵绵冰，你们点过吗？”

“点过。”江河自然地把话柄递给赵小溪，“你还特别喜欢，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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