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何月觉得不对劲。

-----正文-----

十日后。

“他为什么还是这么消瘦？”

江何月打了个哈欠，转到一边接着无力地捣着药，只干脆地回复了三个字，

“不知道。”

“那你还知道什么？”

“命能救回来就不错了。”江何月闻言一把扔掉了药杵，站到长安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质问了回去：“在你提这些乱七八糟的要求之前，你先回答我，你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长安眼神闪了闪：“他是我的主子，也是我的......”

“你的什么，爱人？怎么现在说不出口了？我记得你之前抱着人、提着剑，浑身是血来药庐跟我发疯的时候，分明是声泪俱下、底气十足地同我说你们彼此相爱。他离不开你，哦，你也不能失去他。那完全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你不能没有他，你要是没有了他，天下人陪葬又何妨。你还跟我吼，要是我不坏了自己不救显贵的规矩来救他，你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拿我一日不救你便一日滥杀一乡无辜来威胁我......你那时候不是信誓旦旦的吗？怎么这段时间我瞧来瞧去，单单只看出来你不能失去他呢？”

“之前......出了一点差错。他现在对我略微，有些心结。”

江何月翻出自己这段时间来写下的脉方，一张张的念起来“气血瘀滞”“肝肺郁结”，念了好半天才重新看向全无底气的长安：“你听听你这结结巴巴的口气，确定......只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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