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眼一瞧,受宠若惊。
-----正文-----
长安还在回廊上时,晏清便听见了响动,只是迟迟不见人进来,也不敢休息,于是就那么干巴巴地等着,直到等得脊背都有些发寒,恍恍惚惚地记起来自己或许可以多披一件衣服,又去捡回了早早脱掉的外衫重新拢回身上。
手指微微回暖时,晏清看了眼挂在枝头的半弦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小半个夜晚。数月之前,他还是个披铠挂甲的将军,那时候何曾想过自己还会有这样一天......活脱脱一个守在窑子里等恩客赏赐的娼妇或小倌。
只不过别人是靠这个还钱讨生活,他什么也不靠,什么也不是,只是不敢赌。
不敢赌自己若是行差踏错哪一步,又不合人心意了,会不会又见到别的残肢断掌。
不敢赌若真的因为自己害得无辜之人平白遭秧,将来以何面目去地下见父亲与兄长。虽然他做了那么多不该做的事、糟蹋了那么多条信任他的人的生命,还落得现在这幅腌臜样......已经没什么面目去见他们了。
但他就是怕。
怕见到父亲和兄长。父亲问他在战场上护他到底、奋力战死的护卫之子过的可还好,他却一句敷衍都答不出来。
也怕见不到父亲......要真有地府,他们先下去了,父亲见了,定能知道他的荒唐和不争气,要是恼得不愿意见他,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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