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听着这番话,只觉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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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沉默的换成了晏清。
之前离得远不觉得,眼下凑近了,咸腥的气味扑鼻而来。
猜出一星半点的晏清有些想吐。
长安见他脸色不好,把东西提远了些,又返身回来抱住他,一边埋首在他肩窝处深嗅,一边抚弄着晏清垂软的下体:“主子又不说话……是不是都猜到了?”
晏清闭了闭眼,突然制住他的手:“我不会走。放了他。”这手上似乎都有因他而来的血腥味,此刻却这样抚弄他,让他觉得恶心。
胃里翻江倒海都压不住的恶心。
这些年,那么多人死在他眼前,他都没觉得恶心,偏偏此刻看着长安拿他们曾经最亲近之人的安危来要挟他,令他恶心的难以自抑。
长安捏着他性器的手不自觉的加了力道,话音也更为低沉:“放了他……他是谁?”
最脆弱的地方被人这样拿捏,晏清疼得一蜷,却不愿意回身面对,只是深吸了几口气,看着那展翅欲风的白鹤兀自调整了一阵子,又强调了一遍:“我不走。放了他。”
这白鹤再好看,也是绣在床帐上给人徒增情趣的玩物而已。
再怎么栩栩如生,也成不了真的。
是他自己看错了。
身后半晌没有响动,晏清再见到长安时,整个人都被翻过来,本来就乱成一团的衣裳也被剥走,他光裸的两腿被提着折到腹前,对方就没了动作,只是一味盯着他那处看,看了很久,看得他不自觉的脸皮都开始烧,才恋恋不舍般松开手,又摸了摸他手腕锁链下的伤口:“为什么要扔掉我给你做的护腕,又为什么要将手磨的血肉模糊给江何月看?你明明知道的……”长安侧头看着晏清扔开的衣衫袖角上那点暗色,心尖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我舍不得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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