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的手轻轻放在了长安的肩头,像只破了翅膀跌跌撞撞找到落脚点的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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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的沉默。
“我要见他。”晏清如是说。
长安握住他脚踝摩挲,虽然未曾言语,但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晏清等了等,却并未等来长安的妥协,利索地就着长安低头轻吻他脚背的姿势踹了过去。
被踹了脸,长安也不说话,只爬起身,将卧在一团糟乱中的晏清小心地抱起来,一面仔细理顺那些链条,一面替他披上自己的外衫。待到将晏清放在了另一头的长椅后,长安又从橱中拿出干净的卧具,专心打理起床帐来。
闲着无事,晏清的视线不由得落在那个被紧紧罩住的笼子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望着长安忙忙碌碌的背影,他忽然解释了一句:“我从未将子归放在那样的位置上。”说完,苦笑了一声。
长安拍打的手一顿,接着却像从未听到过一般,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抱起晏清,将他重新安顿到了软榻上。
晏清看着散开内衫的长安复又抱起刀规规矩矩地跪在下头,望着他胸口那些伤疤,心口一滞:他同长安这样是不是可以算作前世的冤孽?长安欠他的还不清了,他欠长安的又何曾能算清?
“长安。”相比之前的置气,这句称呼可称得上心平气和,“我不敢问你是否真的曾忠诚于我,我只问......你是否真的信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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