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正文-----

盛穷离醒时，屋外风雪呼啸，他全手全脚，能听能视。他看见月思无靠在柱子上浅笑。

屋子里冷透了，盛穷离从床上下地，他得生火，把屋子烧得暖些。

火炉旺盛，他忽而想起他受审的那天，司法星君的殿里燃着几味真火。

盛穷离跪着，举证他的司法星君站在一旁，高处是天君烛炎，还有北冥战神。

天君新登基，年岁也不算大，幼时还与盛穷离一起胡闹过，他清了清喉咙，“咳……卫甲星君站着说话。”

“不必。”古神声音空灵，北冥战神阻拦，“越矩。”

盛穷离只好继续跪着，跪的笔直。他伸出手，十指修长，一下一下比划，“花翠仙尊，你说我勾结妖族，要讲证据。”

“禀报天君，禀报战神，昨夜小神路过北冥战神府司，见战神府司内有人递出一物给妖贼，那妖贼覆面又逃得飞快，小神不知他是何人，但认得他接过的那物。”司法星君指着盛穷离，“是卫甲星君所铸，第十二把剑，诛神。原是搭上了妖族，又铸一把诛神的剑，我听闻那剑只要穿心而过，必定撕碎三魂七魄永不超生，连转世投胎都不能！其心可诛啊陛下！”

“我没有。”盛穷离反驳，“我从未见过司法星君口中那人。”

“你没有？你是想污蔑北冥战神吗？你可真敢啊？”

盛穷离知道自己是清白的，做了那些事的人也定然知道，他抬头看向他的师尊，他在高处，根本看不清他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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