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
-----正文-----
许星熠怕疼又怕痒,在鹤隅教过的奴隶里是独一无二的脆皮,偏偏又不长记性,极少有身上不带伤的时候。
脚心被抽得红肿发痒,鹤隅挥起戒尺抽在许星熠平伸的双手手心,一连二十下只留下了同一道深红色肿痕。
"双手抓横杆,踮脚站直。"
许星熠吸了吸鼻子,抬起手放到嘴边轻轻呼气,吹出的热气却加剧了掌心的疼痛,一滴泪倏然落在了掌心,"唔...呜呜..."
哭腔从嘴里溢出,许星熠惊慌地抬眼偷看鹤隅的脸色,没敢再磨蹭,举高双手抓住了横杆,踮脚站好。
长鞭裹挟着冷冽的风声擦过耳畔,从肩胛骨划到腰侧,留下一条细长的艳红鞭痕。困在别墅里几个月,一身皮肤养得白皙光滑,映衬着鲜艳的鞭痕,令人赏心悦目。
随着鞭痕的排布、交叉,鹤隅愉悦地扬起嘴角,他甚至打开手机找角度拍了几张精美的图片收藏。
"喝点水",鹤隅并不是在询问许星熠的意见,他端着插上吸管的矿泉水瓶,用吸管口戳开许星熠的双唇,直到他将一瓶水喝光才扔掉瓶子。
"转过来,我的艺术品。"
这句话听在许星熠的耳朵里,只觉得阴惨惨的,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是,主人。"
转过身与鹤隅目光相对,长鞭从肩膀划过,掠过敏感的红果子,又是对称的一鞭,交叉处高高肿起,单薄的皮肤包裹着鲜血,几乎肿得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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