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喜欢,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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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样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很久,只是在祁山看来,他希望更久一点。
先开口的人是陆重元,这让祁山在后话里一败涂地。
“你想干什么?”陆重元的声音有些哑,听上去像在十二月的雪里浸了一个冬季。
祁山记得当时他也是在这个台阶下坡和陆重元讲了第一句话。那时候旁边的街灯还是报废的,陆重元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干干净净的,明明骨子里兑着的是血和泥。
这条路他一直记得,他和陆重元已经经过了无数次,多次是在他腿受了伤住在陆重元家里时,偶尔也会拄着拐和陆重元散步到超市去买东西,再一起回家。
从巷口吹过这里的风,洒在青石板路夹杂着水泥的月光,总是罢工的没用路灯,松动了的灰白砖瓦,和墙边缝隙里钻出来的小花。每一处气息都让祁山惊人地熟悉,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连自己的呼吸都好像在和这里融合,一呼一吸间都与棹关的天地并联。
开始思考回答陆重元的问题时,他甚至考虑过用晚八点准时更新的泡沫剧里的俏皮话,那显然很不负责,陆重元一定连听都不会听完,很快便被祁山否决。
最后,祁山选择坦白。
“我们不能和好吗?”祁山看着陆重元的脸,殊不知自己的脸在寒冷的夜里冻得双颊通红。看在陆重元的眼里,他希望祁山是因为别的情感而脸红,那在这片路灯下,他将举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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