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藏起来的心思被一语拆穿。”
-----正文-----
湿哒哒的东西落地,发出“啪哒”一声响。
萧洛卿回过头看,是楚栖幽将敷在额头上的湿绢子丢到了地板上。
他将绢子拾起来,换了一条新的还想给那人敷上,却被那人软软一抬手拍开。
“……冰得难受。”
“洗冷水澡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冰。”
接连的失血让楚栖幽面色苍白,发热也仅能叫他眼尾处浮了一抹红晕。他蹙着眉,额角渗着汗珠,却又冷得发抖,裹紧被子蜷缩在榻上,不时张口,叹息似地吐出一口气,睫毛一颤一颤,沾着星星点点的湿痕。
“再丢下来,找条链子给你手拷住。”
“……砍死我也没用。”
并不是非敷不可,萧洛卿心里生怜收了绢子,正想给他拭去额前残余的水,却被一只发抖的手攥住了袖子。
他再去瞧楚栖幽,就对上了一双雾蒙蒙的眼。
那双眼又恢复了平常的神色,好似受了什么委屈都能安之若素,同时却又盈满了脆弱,风一吹便会碎得满地。
攥在袖上的那只手似乎已经脱力了,另一只手又握上他的手腕。指尖冰凉,颤抖着竭力收紧,却连抓疼他都做不到,还迟迟不肯松。
“怎么了,噩梦?”
楚栖幽低低哼了一声。他的唇在发抖,吐出的气自己都觉得烫,手心的冷汗将那截袖口的衣料蹭得微湿。
每次一发热,噩梦就阴魂不散地纠缠上来。梦中往往真假不能辨,恐惧与绝望如影随形,像是陷入泥潭一般连挣扎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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