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操得你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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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伊吹蓝给志摩一未吹头发，没过多久志摩一未就开始在吹风机的噪音中有节奏的点头，像是小鸡啄米。

他关上吹风机，摸了摸志摩一未的头发：“吹好了。”

“嗯？嗯……”志摩一未含糊地应了一声，声音里满是化不开的困意。

他从背后抱住志摩一未，把下巴压在志摩一未肩膀上，一句话在舌尖上来回滚了好几遍，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小志摩，你原来是警察吗？”

“……”志摩一未沉默了很久，久到伊吹蓝以为他睡着了，他才低声开口，声音里已不见任何睡意，“为什么这么问？”

“九重局长的儿子……是怎么死的？”伊吹蓝没有回答他，反而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你从哪知道的这件事？”志摩一未的手攥紧了。

伊吹蓝小声说了个日期说：“就是那天在芝蒲署门口听到的。”

那天，他因为举报被拘留的那天，也是伊吹蓝开始和他冷战的一天。原来如此。

志摩一未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心里有点失望，又有点释然，他轻轻地说：“伊吹，如果你想结束这段关系的话，直说就好了，我随时可以走……”

他的世界原本就阴冷黑暗，肮脏不堪，只在上方开了一扇小小的天窗。突然有一天，一道光从天窗中照进来，驱散了些许阴冷和黑暗，但却不能洗尽污秽。他贪恋光，贪恋温暖，可如果有一天这道光将要因他的肮脏而离开，他无论如何都不会阻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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