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没见过?本宗主看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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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厮混了不知多久,钟照雪连自己去了几回都记不清,被殷怜香叼咬着磨着,着实干了几遭,浑身筋骨都要被拆散了,意识只在消失边缘摇摆。
殷怜香做起来全无顾及,是只贪得无厌的狐狸精,只为一时情欲爽利,将他弄得神魂浮游才肯罢休。等将性器半拔出来时,积着的白浊便混着淫液,从湿红的穴眼里不住淌了出来。
此时就算是殷怜香突然拔剑往他身上捅出几个洞,钟照雪也没力气反击了。
狐狸精餍足了,也发起懒来,不折腾拜服裙下的钟照雪,揽着他的腰倚卧在榻上。呼吸轻轻的,错觉像尾巴从上面拂过。
他照旧喜欢将头伏在钟照雪的颈边,手在那段腰上抚过,又钻进衣里,贴着皮肤往上去,想把钟照雪整个人圈进怀里。
殷怜香的手指从腰窝往上,却摸到一段有些粗糙的疤,从尾椎上方贯穿到左肩胛,这是一道陈旧又曾经深得至今都无法消失的伤疤,曾有性命攸关的片刻,现在愈合了,在脊背上就像一片很长的柳叶。
走江湖的人身上有疤是常事,疤有深浅长短,有时也能看出出自谁的手笔。
先前他们交欢时都没有将衣服剥净,如今殷怜香才摸到,这一摸,却犹如一道春雷疾电在殷怜香的神识里飞驰过,落地时焦土迸裂,惊起无数枝叶繁茂。
他怔怔顿住,突兀抬起上身,将钟照雪翻压住,像马上要伏击什么一样,浑身筋骨都绷紧起来。殷怜香掐着钟照雪的下巴,另一只手一寸寸按过那道疤,深琥珀色的眼瞳微微收缩,像兽类的竖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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