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成断剑,侠也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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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的居所在铜山关依近南州边境之处,钟照雪养了大半个月的伤,已经能够行走自如,他走南闯北,不同其余门派的青年子弟常年在门内修行,早已习惯了小伤重伤。在好了八成后,他便心系殷怜香之事,和陈伯拜别,要入南州。
临行前陈伯正扫完门前沙尘,苍黄中唯有一颗枝叶稀疏的瘦树植在门前,结了一条海棠色的绸,被风尘吹得褪色,屋内堆积的草药让这里总有苦涩的味道。陈伯直起身,曝烈的光蔓延在他的面容,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钟照雪牵过备好的马,陈伯陪着他走出数百步,烈日于顶,他们是黄沙的脊线之上几粒影子,两人戴着斗笠面巾行走,谁也看不到谁的神情。
钟照雪未曾窥探过陈伯的身份,也从不过问他为何知道如此多的往事,好像见到他时已经是这副模样,因为知道很多秘密,所以也有很多白发。他偶尔说以前的事,但总是旁观的存在,因而再波澜惊骇,也只是昨日风浪,在陈伯漫长的人生里,人面识得春风,新一年的桃花又识得人面么?
剑成断剑,侠也难为。
送得很远了,陈伯停驻脚步,在他身后挥手笑道:“去吧,照哥儿,该相见的时候,总会相见。”
胯下的骏马再次奔跑起来,人影渐在沙尘中隐去。
南州位于国度的贫瘠之处,东南依海捕鱼,民风彪悍;西南却穷山恶水,毒雾萦绕,水泽湿重,养出了西南民风险恶。这里向来是古人口中有去无回的异乡,官员也常是官场上说错了话,被遣到这处的倒霉蛋,故而文人骚客郁愤难度舒、感慨万千时,常常笔墨一挥,造就满墙诗词、满腔心气,倒让南州育出不少人杰和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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