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时候的裴𫖮吧,接下来可能会更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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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高兴,你终于明白我是个疯子了。”裴𫖮负着双手,站在卢蕤的房门前。
那几个侍卫是裴𫖮心腹,此刻已经将卢蕤关押在裴𫖮的院子里。这处院子在府衙附近,是河东裴氏的一处别业,三进的院子,青砖黛瓦,布满花草树木,时时派人洒扫。
古藤槐阴,泡桐海棠,都是卢蕤最喜欢的花。
卢蕤双手被反缚了,背靠房门,竹竿撑起的窗户下,裴𫖮的视角里刚好露出一袭绿袍。
裴𫖮推开门,光线乍然透入,卢蕤被眩得睁不开眼,睫羽落了层金光,变成金色。
“裴三公子真是有心,大敌当前还搞这些。”卢蕤穿着裴𫖮命人洗好晾干的崭新绿袍,衣服由于太新还有些僵硬,一点也没有他之前穿的那件柔顺。
“不大敌当前,怎幺体现疯呢。”裴𫖮蹲下身,擡起卢蕤的下巴。卢蕤并不领情,装狠俯首擡眉,一双丹凤眼顾盼神飞,斜逸出尘,墨绿的眸子,正好和绿袍作配。
他要是知道这是裴𫖮最喜欢的角度,怕是绝对不会如此。
“好了,你嘴唇发干,快喝些水。”裴𫖮拿起杯盏,盛了一杯温水,递到卢蕤嘴边,获得对方的歪头,杯盏压根没碰到嘴唇。
“不喝?怕我下毒?”
严格来讲,卢蕤不是怕下毒,而是怕里面有奇奇怪怪的药,谁知道周慈俭又研究了什幺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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