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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客来人往,为婚宴做最后准备,凌歌韵一直没找到机会把戛然而止的厨房play补回来,偶尔几次眉来眼去,也给路过的人头匆忙打断。
凌歌韵心痒难耐,又别无他法。
婚宴如期举行。
凌歌韵的心还飘着,婚纱和戒指无法束缚她,没有那种“终于把自己嫁出去”的完成任务般的松快感。
凌歌韵站了几近一天,却依然精神昂然——没办法,有一个英俊的、想跟你继续做爱的伴郎在身边,她怎幺可能疲累呢。
敬过的酒差不多落进新郎的胃袋,凌歌韵还清醒得很。
不清醒的是她的亲亲新郎,醉红满面,话也说不清,还在她身上摸索,想完成洞房花烛夜。
凌歌韵和伴郎把人架回新房,其他人看着架势,也闹不起“洞房”,陆陆续续提着丰厚的回礼回家了。
伴郎明日的飞机,还将留宿一晚。
伴郎在新人家过夜有点不怎幺符合习俗,不过凌歌韵这浪荡的个性,也不会是传统礼仪的拥趸,家中她脾气最大、话语权也最大,她想“顺着老公意思”留宿人,长辈没有一个敢说“不”。
伴郎就这幺不清不楚留下来。
而且是留在新人卧室。
他探身去试新郎、他昔日好友的鼻息,确认熟睡无误,回头和凌歌韵交换一个眼神,伴郎和还穿着敬酒服的新娘立刻黏到一起,补足前天没完成的厨房play。
凌歌韵亲吻着他,太过迫不及待,两人不约而同发出喘息和餍足的啃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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