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是真有些搞不懂高清河了。
斜倚在榻上,身子比起有孕前沉重了许多,一个姿势维持得久了,便腰酸背痛起来,我挪了挪,直身坐起来。
昨儿个夜里梦见了他,梦里他似乎是喝醉了,净说了好些胡话,衣衫一褪,死乞白赖睡在我床榻上,怎幺撵都撵不走。
他就那样枕在我身边,以他那含着水波与夜光的眼一眨不眨盯着我,时而将我搂进怀里,时而捏着我的肩轻吻我的额头,用与平日里判若两人的嗔怪口气问我,怎幺这样冷淡,是不是不再爱恋他了。
我问他是否醉了,他突然又恢复清醒,微微仰头轻笑几声,说这点酒怎幺会醉呢。
如此安逸美好的梦,以至于醒过来后我有些无所适从。
心下思绪繁杂,我缓了缓,披上披风就要出门。
路面上的雪已被扫尽,只余下星星点点的白,擡头去看,灰蒙蒙的天压得比先前重了许多,想必这雪一会又要下起来了。
这偌大的宫中,火炉烧得最好最旺的,莫属养心殿了。自那一病过后,皇上身子虚乏,再是一点寒气都不敢沾染了。
想着,跨进殿内,望见桌案后皇上正与身旁的公公讲话。
“高爱卿这病来得突然,若不是今日亲眼所见,朕还以为是旁人夸大其词了呢。”
“是啊,奴才瞧着都觉得胆战心惊的,帕子都染红了,想必不是什幺几副药就能治好的病呀……”
“要不要差什幺人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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