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诀的反应这幺大,就说明挑拨还是有用的,不管秦讼给不给反应,都能刺激到他。有用就好!有用就好……她会锲而不舍的在二人心中扎针,等着他们决裂的那一天到来!
何语喘息着被按在秦诀腿上,穴里含着精液和性器坐在餐桌前。她劝慰自己冷静,只希望挑拨有所成效,他们决裂的那一天早些到来,只希望那一天她还没有怀孕生子。
那一顿饭吃得格外沉默,只有零星筷子碰到瓷盘的脆响。秦讼心中烦闷但面上不动声色,凭着多年经商的头脑,他可以想象自己与秦诀因为何语,关系恶化下去会发生什幺,可何语又不是故意的,他不好苛责也不想苛责。
他多希望,此后三个人生活在一起再无波折,何语全身心的接受他们,秦诀也学会疼爱人。
饭后,冬雪被派过来给何语沐浴,秦讼和秦诀一同出去。
江水苍苍,望倦柳愁荷,共感秋色。这样的时节本就悲情,何语又是重陷“囹圄”,她将自己浸没在浴桶中,原本已经挽袖举手,准备给她按摩的冬雪忻忻然缩了回去。
秦讼千言万语在唇边打转,却不知捡那一条来说,最后只是拍拍秦诀的肩膀,“别让她怕你。”
秦诀垂眸望着此刻还发红的手掌,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方才我把钥匙扔江里了,镣铐一时半会儿打不开。”
这是知错了,想开锁又开不了。于是秦讼宽慰道:“模具还在,上岸落脚后找工匠铸一个,你亲手给她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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