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未见,程孝身上带着伤。
也不避讳,说家里规矩多,回家第一天就挨了板子。
脱了衣服,露出强劲有力的身体,后背上此起彼伏的藤条印子看的琳琅心惊肉跳。
接过程孝丢过来的瓶瓶罐罐,他往床上一趴,命令女孩给他上药。
“疼你就跟我说。”有些无从下手,挖一勺药膏在指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涂才好。
等了一阵的程孝便不耐烦,没好气的训斥人:“磨蹭什幺呢?!”
“没磨蹭。”她干巴巴的辩解一声,终于落了手。
药膏很凉,她的手也凉,藤条抽出来的伤口疼得厉害,如今缓解了不少。
懒洋洋的趴在床上,男孩被人摸得心猿意马,说出来的话慢慢变得下流:“我带了一根藤条回来。”
琳琅不解,给他涂药的动作很轻:“干嘛?忆苦思甜?”
程孝突然就笑了,笑她的天真,头也不擡的说:“用来抽你的屁股。”
愕然。
她不觉得程孝是在开玩笑。
他的行动力一向很强。
说早晨操她就绝不会拖到晚上。
像是收人性命的活阎王。
等不到她的回应,程孝好奇的回头看,见她愣愣的还没回过神,便自作主张的结束了眼前的进程。
他很急。
急着看她哭。
惊呼一声后是女孩的求饶,她比同龄人早熟的多,懂得左右逢源、虚以委蛇。
不同的场合说不同的话,虽然程孝让人捉摸不透,但顺从一定没错。
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明明就无措的很却还在那强装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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