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妍一出办公室，就看见沈渡站在窗前的背影。

莫名有种出轨的心虚。

沈渡听到动静，回头：“怎幺样？”

林妍摇了摇手里的单子，“要我做检查。”

李翙代替陈仲问诊，她没说。

——沈渡可能吃飞醋。论背景，李翙完全敌不过沈渡。万一沈渡不信她的解释，李翙会遭遇无妄之灾。

沈渡走向她，“我陪你。”

“行。”

陌生地方，有沈渡陪着，她确实更安心。

最后一个项目，是取尿液样本和奶水样本。

林妍找到贴了自己名字的两个试管和一个尿杯。

这医院貌似就一个护士，现在在忙别的，空荡荡的走廊只有她和沈渡。

她擡眸，欲言又止。

沈渡扛起她，“我帮你。”

她象征性地蹬几脚，“……好。”

林妍先尿，取样结束，她递给沈渡尿液试管，洗过手，再从他手里拿干净的试管。

“老师，我帮你挤奶。”

林妍看他潦草地裹上纸巾，将尿液试管放在盥洗台。

忽然想起，在主卧，她被他操尿。

她老脸一红，“行。”

沈渡个子高，挤进隔间后衬得空间狭小。

林妍卷起裙摆，拢在锁骨处，另一只手伸到后背接文胸搭扣，然后推高右侧罩杯。

雪白奶肉脱离束缚，止不住地摇晃。

经沈渡注视，奶头悄然挺立。

沈渡掐起她奶头，稍稍弯折。

角度正好，涌出的奶水，精准滴入试管。

一滴又一滴。

快要满，沈渡反手捂住她奶头，挪开试剂，“老师，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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