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看不懂的乔屠屠。
-----正文-----
化学老师收了卷子前脚刚走,美术课代表哒哒哒地冲上讲台宣布:“美术课自习!”
“诶唷!!”靠窗方向有人吼,“鸡哥这不争气的!昨天麻将又输了吧!”
美术科任姓邵名基,小名烧鸡,昵称鸡哥,一点也没艺术从业者的自觉,独好搓麻将,但牌运奇差技术又渣,每次都输得课都不剩。
“让我看看这次是输给了谁!!”
话音刚落,一沓卷子卷成筒状从窗外敲了上来,“输给了我,怎么?”
周围一阵偷笑,那人立刻捂着脑袋把头埋了下去。
老杨进了教室,让课代表把卷子发下去,“不用猜了,下节课我的。”
新鲜出炉的物理卷子,一摸都是热乎的。老杨发了卷子就走,班长收完住宿申请追了上去,交完回来,逮着班上几人逐一通知:“下周考完试别走,留下来帮忙改试卷。”
乔以棠赫然在列。
过年临近,学校赶着出成绩排名,便把各班骨干拎过来打下手,人手一份选择题答案,依葫芦画瓢地改下去。
一整个下午,年级办公室里埋着一溜儿脑袋。
每人边上两叠卷子,一叠改好的,一叠没改的,每隔一阵就有老师过来把改好的拿走,秋收麦子似的利索。
累了各自各休息,缓了那股劲儿又再埋头继续。
数学卷选择题没被扣分的全级不超过五个,乔以棠的笔迹铁画银钩,封了卷也能一眼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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