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要来了。

-----正文-----

吃完早餐，又被江媛他们好好说道了一通，小狗回到房间时，余夏阳已经睡得很沉。

他窝在床边坐了许久，还是没有忍住凑过去，面对着余夏阳躺下，指尖虚虚地复上对方颈侧裸露出来的新鲜咬痕，又怕将人惊醒，迟迟不敢落下手去。

他虽然不甚理解，但也知道了在人类世界，起码在余夏阳这里，咬人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他从有记忆起就看着好多不同品种的狗狗互相打闹撕咬，他们表达任何情绪都用的尾巴或者利齿——小狗没有尾巴，只能用牙齿保护自己、用啃咬表达自己的情感。

小狗从床上起来，外面静悄悄的，夫妻俩像是出门买菜去了。他悄悄潜进张全的书房找了医药箱出来，拿上大号的创可贴回到房间，小心贴住余夏阳的伤口。观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满意地蹭进他的怀里，闭上了眼。

喜欢和哥哥贴贴。

日子照常过，最冷的时节已经过去，等到临近春节，市里的最高气温已经有十多度了。

小狗变得更听话了些，人类社会的法则也比从前掌握得更好。大约是先前的唠叨生出了些成效，已然进化成了一个能好好沟通、表达自己想法的好孩子了。

张全家一向有年夜饭全家团圆的习俗，小狗既然上了他的户口本，也是肯定要回去陪伴老人，构筑些“四世同堂”的佳话。

就只剩下余夏阳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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