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最近,尤其昨晚一番明里暗里的较劲,沈孟吟想开了。
锁门锁窗,哪怕是锁死自己都是无用,凭沈谕之这混蛋的疯癫性子也能掘地三尺出现在她面前。
和他对峙,无非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实在划不来。
接触了这些日子,沈孟吟对他阴晴不定的脾性也稍稍探出些底。
沈谕之这种级别的疯批,越费心费力和他对抗,他反而越有征服欲。
征服欲上头,胃口也跟着刁钻,玩她的花样也就越多。
她此刻能做的,就是重新做回自己的老本行——“咸鱼”版无趣花瓶。
待他慢慢得手了,厌了,才能获得一点喘息的逃跑空间。
只不过,无趣咸鱼的表演痕迹不能过重,该说的该做的都要照旧,还得时不时露点马脚,发泄几分小脾气,在恰到好处的时刻展现出不得已的臣服和恋慕。
他要自己的心,她就在合适的时候送上自己的“心”。
也没规定,不能是颗伪装万全的假心。
最后,他能获得创死全世界的成就感,她能获得自由,各取所需就很不错。
否则以沈谕之的阴险机敏,被戳穿后一定会加倍奉还。
想明白了这些,房门大开,任君进出。
那一整支口感浓郁,酒精度微高的红酒见底后,她又连开了两瓶,索性就将自己喝到不省人事,屋内酒气熏天,就不信沈谕之对着一具烂醉如泥的身体还能起反应。
果然,今晨醒来,身旁床单平整,没人躺过的痕迹,自以为顺利逃过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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