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酸了。
-----正文-----
我把目光移开,没再看周晏行。
我酸什幺,犯什幺病。
封情站起身,懒洋洋地伸了伸腰,漫不经心地问:“你刚才发什幺愣呢?”
“没发愣。”我淡淡地说,“就觉得自己刚才问的那个问题挺傻逼的。”
是挺傻逼的。我想,自作多情什幺呢,林笑。
夏天的尾声慢悠悠地过去了,蝉声也弱下去了,我再没听见那些聒噪的蝉鸣,但明明已经是夏末,却还是闷热。
天气太闷,我只得穿起了校服短袖。因为胳膊上的旧疤,我很抗拒穿短袖。它们太丑陋,也总让我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每次有人看着它们太久,都让我有一种刚刚结痂的伤口被撕开的感觉。
我在周晏行平静的目光里翘掉了自习课,手掌不自在地遮住了左臂上的疤,从后门溜了出去。
那用来画速写的本子早就画满了,却迟迟没有被送出去。我藏着掖着好几天,生怕被他提前发现,这几天翘了自习去美术室,是为了画另一幅画。
但心里最近酸酸的,我不想交给他。
美术室的备用钥匙一直是我保管,很少有人来这里,所以很安静,只有我偶尔涮笔的声音。
画布上是画了一半的铃兰,娇嫩嫩的,枝叶舒展,花却是很低很低地垂着,比平时看见的铃兰垂得更低,看起来有些没精打采。教我画画的老师看过我从前画过的画,评价它们太阴郁,色调也暗,和我说,你的心境和画是一样的。你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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