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过生殖吗?” “我怎幺知道,我又没有见过另一只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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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过生殖吗?”
“我怎幺知道,我又没有见过另一只鳄鱼。”
第一次见到那位学长,我甚至还没认识卜凡。
刚上大一因为暑假的一点点刻意的提前预习和交际技巧,很轻易地就讨得教大物的年轻副院长的青眼,被塞进课题组,扮演踏实又性格开朗,认真最话少的角色。
见了太多的信号灯,数字开始变得像白水鸡胸肉,实验准备室里常年吃外卖弥散不去的肉桂味道,我说感觉恶心,研二的老油条递过来一支烟。
被呛到咳嗽然后流泪,所以我爱上吸烟。
后来每一段时间被修习人类的功课无限延长挤压地让我透不过来气时,就常常跑去教学楼顶楼吸烟。
就是那时捡到一本明黄色手记。扉页是不同字号字体印刷体拼接在一起的“入殓师”的字眼,下面空荡荡写着一个电话号码,我拨给他说一位热心市民捡到了你的手记。
我才不是热心,只是碰巧他翻开的那一页,用科技论文的手法讲他如何用白日梦隔开日光,营造彻底的迷幻虚假感,又列了详细的表格对比,如何辨认真实与否。
Logic and subtle,我嗅到同类的气味。
没丢在失物招领处了事,跟这位声音迷人的入殓师约了在天台见面。
我感到兴奋无比,可竟然是李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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