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过一百层蛛丝的人，不会愿意再接触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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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过一百层蛛丝的人，不会愿意再接触空气。

卜凡为了我身上也长有李振阳的角和尾巴跟我在一起厮混，也许还有别的，但我只能抓住这些。我便只能更多的扎进李振阳学习骗术以期延长这种替代，互不深入。这点我们口头上说要对卜凡绝对保密，却又都要攀着卜凡这面镜边缘看对方究竟是什么德行。

这给我们之间的交往带上了一丝怪异的悖德感。对我来说，是快感。

就是跨年那晚，卜凡找李振阳摊牌。

他说了拒绝，但好像也没有。

最后结果是，卜凡带着混杂着恼羞成怒和兴奋的奇特语气打电话给我叫我出去，那是我们正式的第一次。

我走进06年北京的夜晚，去到天安门广场，买了一只凌晨一点的气球。在此之前我在做一个关于摇摇欲坠的宇宙帝国的梦，妈妈难得出差在家，她应该听得到我故意弄出很大声响起身出门的声音，但总之什么都没说。

“岳明辉，我不爱你。”

“好巧，我不在乎。”我清理干净下体，把卫生纸团和自己带来的润滑一起丢进劣质的垃圾桶。

“别扔啊，下次还用得着。”他不知道是被激怒却显得兴致勃勃，把刚刚穿着整齐的我拉进还什么都没穿躺在床上的他的怀里。

“你看，天都快亮了，月亮还没落下去。”他玩味地开口，扒拉开我的领子，手放在我的胸上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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