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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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楚麟拒绝了徐媛媛后，徐媛媛便没怎么再去找郁陶，但值日还是照样让郁陶帮忙。而郁陶也没主动找过陈楚麟，两人退回了刚熟悉的那段时间，甚至郁陶在饮水池遇到陈楚麟，还会退一步示意让陈楚麟先装水。他们客气疏离得像最普通同学，绝不近一步，也退不了一步。

日子有时候会平静得令人发慌，正是太过平静了，总让人疑心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陈楚麟这几天总能听到一些同学窃窃私语，尤其当郁陶出教室时，背地里的言语便放大了往陈楚麟耳朵里钻。无非是一些细细碎碎的事情，譬如郁陶的乐于助人是否有所企图，为什么郁陶总是帮别人，他有时候的行为让人感到奇怪。这似乎是一时兴起的针对某个人的讨论，但这种背地里的讨论无形中将郁陶推向了班级的风口浪尖上。

陈楚麟不清楚郁陶有没有认识到班级针对他的言论，但郁陶这几天确实没有那么积极地询问别人是否需要帮助。有时候郁陶对别人欲言又止，更多时候他就不问了默默地帮忙。他帮忘记擦黑板的值日生擦黑板，下课的间隔也就短短几分钟，值日生忘记了，郁陶代他们擦。正巧有几次都被班主任撞见，他似乎不满于同学们的懒惰，便在班里问：“为什么我总是看见是郁陶擦黑板？值日生不是都有变动？”

同学们便在底下议论道，大概郁陶是想讨老师欢喜，正巧都让老李撞见，这下骂的是其他值日生了。陈楚麟听得清楚，眉头紧皱，但他之前就对自己说再也不管郁陶的任何事情，因此一声不吭。他明白一定是有人先嚼起舌根，带起了不好的言论，否则先前大家对郁陶的帮助更多的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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