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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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叶回过头，挠了挠后脑勺，老太太接着说:“我在阳台换鸟食的时候就看你在楼下蹲着了，这都过去快仨小时了，你找哪家啊，是联系不上人吗，怎么不上楼呢？”

齐叶不太好意思，自己可能是今天上这转悠，行为太让人怀疑了。

“奶奶，您好，我来这儿找我老师的，您认识一个叫宋歌的吗？原来是人大附中的老师。”齐叶犹豫着开口，拿了自己学生证出来。

老太太脸上登时露出笑容:“你说老宋家那儿子是你老师啊，他平时都不住这里，老宋一个人住这儿，不过这会儿人应该都在医院呢……”

齐叶坐车去医院的路上，一直在想着那老太太的话，宋歌的父亲心脏病住院一年多了，上个月刚冒着风险做了心脏搭桥手术，正在医院修养着，家里肯定是没有人的。

根据楼上邻居提供的病房号，他找到心外科，住院部很安静，走廊外时不时有人打开水，护士们进进出出。他站在病房外，没有敲门，怕自己的眼神藏不住，怕自己的贸然会给宋歌带来不必要的困扰。

齐叶犹豫着还是转身下楼，在花园儿里踱着步子。

“我父亲的事儿就劳烦刘主任多费费心了！”

宋歌的声音！齐叶感觉自己的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一年多没听到的声音，但对方嘴里蹦出的任何一个字都足够齐叶确定他的身份。齐叶抻着脖子越过比人还高的灌木丛，看向声音传过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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