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吞吐间，他认定申公豹是只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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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行将三十从法兰西归国，身上还没摆脱学生的稚气。申公豹还小他几岁，刚从侧门抬进来一年。

申公豹年纪虽然小，身子健壮，就像他的名字一样，那身皮肉像个小豹子一样紧滑。姜子牙手搭在他的腰上，侧卧在炕上，一只手玩着他的头发。申公豹看着凶悍，在姜子牙怀里像个猫咪一样乖巧，他最爱叽叽喳喳的说话，也爱让姜子牙对他讲些国外游学的事情。

姜子牙总是吐出一团浓雾似的烟，这烟柔和了他总是板着的眉眼，连带着嘴角也有了餍足的微笑。申公豹闹过之后就停下来，窝在姜子牙的怀里，把那吐出来的烟闷进身体里，闷得久些，更久些。两条与纤细无关的腿挂在姜子牙身上，等到那烟味快要消失了，他就玩闹一样地伸出舌头，红色的舌尖舔上他的唇瓣，不知足的伸进去想要吞食更多的味道。

申公豹爱姜子牙身上的味道，不是他身上的泥土香草气味，也不是姜家带着霉味的檀木香，这种味道淡淡的，每当申公豹以为要散的时候就又倾倒出来。他的牙咬上姜子牙的唇，他想要将这股味道吞下去。

姜子牙闲下来爱玩申公豹的舌头，红色的厚厚的舌头，他手指夹住这滑腻的，灵活的软物，指尖向深处摸去，那里有一个尖尖的小牙。这是一次申公豹带着稚气地咬上去，在自己的手指上留下的红印约莫半月才消下去。应付姜大太太的询问的时候，姜子牙刚好可以瞥见在吃吃笑的豹子，带着与这个板正家庭不相称的生气。姜子牙垂下眼，手指触上小牙有些尖锐的刺痛感。他见申公豹圆眼水润润的，带着未掉的泪，张开的嘴巴里面发出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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