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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看他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我试图窥探他全身每一个角落,坐在他对面吃饭的时候看他滚动的喉结,在他戴着围裙给姐姐洗碗时看他裸露的小腿,在他躺在沙发打游戏时看他宽大短裤下雪白的大腿根,在他打球的时候透过篮球背心袖口看他被衣服布料磨得红肿的乳头。我对他全是下流想法,深夜就着他和姐姐的做爱声音自慰,在他低喘着高潮时射了自己满手。我时而觉得自己肮脏无比,时而觉得自己真是当代圣母,隐忍自己成全他们。
我越来越喜欢找他玩,每天都对放学回家充满朦胧的期待。我撒娇喊他“一博哥”,他便骑着电动车载着我满县城跑,去吃菜市场旁边的麻辣烫,去人民广场租旱冰鞋玩,缠着他打我早就满级的游戏。他的同事们不一定见过他那漂亮的女朋友,但都见过我这个跟着他到处乱窜的弟弟。我们比晚上演出的姐姐回家还晚,姐姐有时吃醋,一边撕下在两元店买的假睫毛,一边说干脆你俩过得了。他笑着蹲下去给姐姐磨破的脚跟涂药,跟她说我还是跟你过吧。
日子一寸寸地挪,我想不到比这更好的生活。我藏起心里的肮脏臆想,尽力做个好弟弟。
好景不长。
我在课本里见过这个成语。
不记得从哪天开始,姐姐开始把花束带回家,和王一博总是吵架,也不刻意背着我。姐姐脾气很大,气头上还会动手,抄着顺手的东西就摔。家里本来就小,能摔的东西不多,总共四张椅子,都被她摔得缺了角,坐着吃饭的时候老硌到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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