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历史废，日风废

-----正文-----

本能寺的战场已经结束，小夜左文字来到这里时也只看到漫天啸起的尘雾。

一小片从风中缓缓飘来的碎布在他掌心落了一握细灰，蒙尘的残缺牡丹褪去了昔日记忆中张扬跋扈的艳色。

“你死在这里，很风雅吗？”

“我是歌仙兼定，名字的由来是三十六歌仙，很风雅对吧。”

他没有一点后辈的自觉，宛如主人一般摆弄着案几上精致纷繁的茶具，钴蓝色的衣服外披着一件锦绣如云的斗篷。

黑色的斗篷内侧印着富丽堂皇的牡丹花饰，抬手间几乎是刻意地流露给别人看，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所谓的风雅。

“你真的杀了三十六位家臣吗？”

这是小夜对歌仙说的第一句话，也是他后来迫不得已时时挂在嘴边的话，一般发生在他死活都扒拉不下赖在身上的歌仙的情况下。

而此时初见的他们都不知道以后的景况，所以歌仙老老实实地回答他，是呀。

其实也不是那么老实，他说这句话时旖旎地眯起眼，眼尾那一抹嫣红的眼影隔着蒸腾的茶香雾气洇开似的鲜艳，让小夜想起山中的精怪。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九尾狐狸操着百转千回的曼妙嗓音引诱迷失在山林中的旅人，她们一般幻化成豆蔻少女的模样，盈盈楚楚，但是眼尾也有这种勾人魂魄的红色妖纹。

“哦。”也许他也是这样杀人的，小夜想着，我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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