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你不会是喜欢上璨哥了吧？”

-----正文-----

薛璨真正信任卫垣并将他作为左膀右臂是从在一年后的雨夜开始。

当然，在此之前他早听到过些闲话，卫垣逐渐崭露头角后，便常有人打趣说他养了只格外护主的小狼狗。

不知卫垣背后干了什幺，薛璨也没那个闲心去干预。只是卫垣在那次送他回家后，后面再有应酬时，便是十次有八次都是他出现在驾驶座上，薛璨懒得揣度他什幺想法，总之免费替自己跑腿，又省了自己打车的工夫，便随他去了。

他很少在意工作之外的事，也不在乎自己被嚼过什幺舌根，与他曾经的领导秦洲是截然不同的风格。他不像秦洲强调等级之别，宣扬下对上绝对忠诚的准则，对背叛者加以严惩，仿佛对上世纪港片的拙劣模仿；在他自立门户的过程中，更习惯用他在大学被训练的、市场交换的思路，将大多数人以普通雇员的标准来约束；对于帮他站稳脚跟的心腹，则更多在内作为朋友，在外适当给予他们股份，以合作伙伴的面目出现。

他相信只有以经济利益控制的理性人才能使他脱离秦洲所制造的机器运转顺利——以至最终有一天能上岸。当然，适当的情感联结，稳定人心的技术作为机器的润滑剂也是必不可少的。

而卫垣不过是他花了点时间聘进来的后备人才之一，随着薛璨忙于在平城市“安营扎寨”，卫垣本应只是个电影里观众都不会赋予眼神的甲乙丙丁之一，但他却是热情勤奋得出乎薛璨意料，薛璨本以为照他一开始的愤青样儿，把该赔的钱还上后就会被大部分时间都是千篇一律的工作早早劝退。谁知他倒有些令他刮目相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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