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稿
-----正文-----
如岳幼璟上个月回来时的情景并无两样,破旧狭小的空间充斥着酒和残羹的混合气味,地面上满是玻璃碴和还未风干的酒渍。
“你他妈还知道回来?”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早已不再强壮,面目却狰狞地如他年轻时一样。
若时光倒退到十年前,岳幼璟可能还会有所忌惮,但是现在的他,却如止水般平静。
越是无畏的态度,越是能激怒眼前的男人,他发疯般朝着岳幼璟站得方向丢着酒瓶。
玻璃瓶砸地的声音尖锐刺耳,岳幼璟随手拾起一块碎玻璃片,甩到男人面前的木桌上,摘下口罩,露出嘴角到下颔那道显眼的长疤。
“你要在这边划一道吗?”岳幼璟弯下腰,把脸侧向男人,语气冷淡道。
“如果我这个月再收到保姆的辞职信息,那你之后的日子,就能吞这些碎玻璃了。”
岳幼璟收拾好这片狼藉,没留下一句话,即便身后的男人颤抖着身体,连连叫骂,也没能换取他一丝一毫的眷顾。
对这个男人自己早就仁至义尽,岳幼璟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人才市场再找一个新保姆回来。
和男人多相处一秒钟,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在岳幼璟幼年时期,画笔是他唯一的朋友,他用绘画这种方式记录自己的无助,纾解内心的恐惧,做着最无用的反抗。
当岳幼璟处理好这件事回到画室时,却看到了一个不算熟悉的身影在自己的画架旁组装着新的画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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