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厉害呀？比我还要厉害吗？

-----正文-----

“你要的水。”阳霄凑过来，把塞子拔开递到他唇边。

空微微低头，示意身上绑的结结实实的绳子，轻声道，“不能帮我把绳子解开吗？”

还没蠢到底的阳霄坚持原则，不肯把绳子解开。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然后终于十分有成就感地给这条人鱼喂了几口水。空说，“能再给我尾巴浇点水吗？很难受。”

阳霄欣然答应，于是空眼睁睁地看着阳霄在他尾巴上滴了几滴水。

一滴、两滴、三滴。

……吝啬！

空气的咬牙切齿，面上还不得不憋屈地谢谢人。

他看起来好像快哭了。阳霄抱着水壶这样想着，嘿嘿笑了两下，丝毫没有半点虐待鱼的愧疚，“你唱首歌给我听，我就再给你一壶水。”

空道，“没力气，唱不了。”

“那……”阳霄眼睛在他身上来回几下，“你给我摸下你的尾巴，我就给你一壶水。”

空脸色发青，可是他缺水缺到面色泛白，白色把一切色彩都掩盖住了，他坚持道，“不是伴侣，不能碰。”

于是阳霄脸一皱，“伴侣比水还重要吗？”他晃了晃手里的水壶，挑眉，“我可没听过这个规矩，摸一下而已，小气。”

到底是谁小气？空气的哆嗦，半晌，冷静下来后，一字一字道，“那你翅膀给摸吗？”

阳霄抖开了身上收垂的翅膀，展开来在山洞间带过一阵疾风，雪白羽翼洒满阳光一般柔软暖和，他爽快道，“给啊！你想摸吗？我有好好打理的，触感贼好了。要不我给你摸一下翅膀，你给我摸下尾巴？”他显然对那滑溜溜的、蓝湛湛一样的大尾巴十分的馋，还有那散开的轻盈的如同薄纱一般的尾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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