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害死了。

首发LOFTER，《使徒行者2》影版同人，程叶HE。

-----正文-----

子弹从耳边呼啸而过时，人群的尖叫声变得静。金属弹壳反射冰冷的光影。射击的后坐力撑破虎口，掌中的血滑腻，泛着刺鼻的腥味，他几乎握不住手中的枪，却还要无数次瞄准，射击，毙命。他剑眉紧皱，血迹斑斑的脸上少了平日的戏谑；枪林弹雨中，他背脊挺拔，萧然而立，宛如海中一座飘摇的孤岛，负隅顽抗，无路可退。

叶志帆伏在控制台上，腹部的痉挛令他难以直起身来。他听见自己说，撤离。

于是携带着硬盘的直升机离开了，放弃了无法登机的无望的他。

叶志帆得到了硬盘，完成了任务，却把程滔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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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志帆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耳边仍回荡着自己的声音。撤离。

他后来知道，在直升机离开之后，一枚汽油弹在鏖战场上炸裂，卷起滔天的烈焰。井进贤被掀翻在地，顾不得一身的伤，挣扎起身翻过一具具残缺的尸体，寻找程滔的身影。他还知道，清场之后，程滔连尸骨也不见，蒸发一般地失踪了。

叶志帆不信他死了。程滔在叶志帆部下学习3年，卧底潜伏6年，任务完成后平步青云，官只低他一级，嘴上说着任师父差遣，心里鬼点子比谁都多。

他不可能死在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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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志帆第一次见到程滔，是十二年前，他被长官三道催命电话逼来带一帮freshmen。他记得当他一边系领带一边疾步走进办公室里时，办公室里已经端端正正地立了六个小伙子。其中一个个子最高，额头高而阔，眉目俊朗，一双眼圆眼明亮，立得不动如山，看见叶志帆领带系歪，眯眼露齿笑得一脸无害。叶志帆被他的笑闪得心头一跳，不自觉别过眼去，暗忖一句：笑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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