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十天十夜的哀歌都不足以打动陛下的铁石心肠,今天却竟然分神了。
-----正文-----
商柔不解地问道:「熟人?」
二人沿着安静的走廊牵手往前走,雨丝在後院纷飞着,打湿了初生的荷花。
「宫里偶尔会到大悲寺里拜祭,住持认得我,刚才他就站在大殿里,所以我没进去。」牧晚馥若有所思,他突然拉着商柔往後院走去。
走过鹅卵石走道,二人来到一棵高大的苹果树下。雨点敲打着树叶,发出清脆的声音。湿透的衣裳黏在商柔的身上,冷得他不禁打哆嗦。牧晚馥回头握着他的手,一股暖意从掌心传来,很快就传遍全身各处。商柔这才想起他的陛下是会武功的。
「对不起,使你受凉了。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站一阵子。」牧晚馥歉然说道。
「没关系。」商柔打了个喷嚏,却还是靠着牧晚馥。
「这棵苹果树是我小时候亲手植下的。」
「小时候……」商柔一怔,他知道这已经触及牧晚馥的禁区了。
「是我的……伯父带我过来的。」牧晚馥弯身在树干上找了一阵子,就找到一个奇怪的符号,他轻轻地抚摸着那个符号,说道:「那是我少年时刻下来的。」
商柔好奇地说道:「别人不也是刻名字的吗?」
不过他记得牧晚馥的名字笔划复杂,或许这就是为什麽他刻了别的东西吧。
牧晚馥沉默了许久,他说道:「我不喜欢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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