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着自己的枷锁,只能由自己亲手斩断,绝不能假借他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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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晚馥定定地站在原地,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的的不可置信,垂下来的双手在微微发抖。他突然望向闻萧伶,眼神有点迷惘,好像听不懂商柔在说什麽。
闻萧伶何曾见过他的君王露出这般模样,被当众数落再狠狠地掴了一巴掌。甚至现在那绝色倾城的容颜还难堪地印着一个火辣辣的掌印。
他的陛下自幼起就从来不掉眼泪,从来不愿认输,从来不会在任何人露出脆弱的一面,现在他却当着数千人的面前,如同被抛弃的小孩般无措地站在原地。
商柔没有再看牧晚馥一眼,他转身走到还跪在地上,如同丧家之犬的陆萱面前,然後回身面对牧晚馥,俯身捡起那柄被摔在一旁的湛卢。
他一直以来浑沌无光的眼神已经完全回复清明,如同大雨初晴,如同云开雾散。
徘徊在脑海深处足足十年的心魔已经彻底消失。
囚禁着自己的枷锁,只能由自己亲手斩断,绝不能假借他人之手。
商柔不假思索地举剑横在颈边,然後跪在牧晚馥面前。虽然背伤剧痛,但他的腰板却硬是挺得笔直。
「欺君之罪,罪该万死,请陛下容许草民以一死赎罪,莫要再多作杀孽。」
每个字皆是掷地有声,绝无转圜之馀地。
牧晚馥很快就收起失态。他踏前一步,脸罩严霜,颊上殷红的掌印却是无比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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