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道是无晴却有晴

徵羽摩柯醒过来时猛地咳嗽起来，周遭烟雾缭绕，他对这烟雾和气味很敏感——有人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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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道是无晴却有晴

徵羽摩柯醒过来时猛地咳嗽起来，周遭烟雾缭绕，他对这烟雾和气味很敏感——有人在此处抽大烟。

他厌恶地掏出手帕掩住口鼻，爬起身。室内很昏暗，只有一个个房间门口挂出的红灯笼发着暧昧的光，走道上烟雾弥漫，偶尔有人与徵羽摩柯擦肩而过，他能听到一些房间里传来辨不清性别的笑声。

徵羽摩柯是见过世面的，此刻虽然不知是什幺情况，但还是大着胆子继续往前走，寻找出口。可是怎幺都觉得奇怪，这地方不合逻辑——

他突然明白了。于是胆子也大起来，开始东张西望，有时还趴到窗口往里看看、听听墙角，走了不知道多久，道路尽头是一间明显更大的房间，门口并没有挂灯笼，但屋里有光。徵羽摩柯推门进去，霎时间觉得清爽了几分，房间里丝毫没有屋外的瘴气，却是熏香的气味，并不厚重，清新得多。

徵羽摩柯好奇地东看西看，见桌上的茶杯精巧可爱，就拿起来仔细端详，又见窗子上挂了玉的风铃，也饶有兴致地伸手去摸。他个子不够高，正努力伸手去够那风铃系在窗框上的带子，窗外却有了动静，有人从外面敲敲窗框。

“谁？”

“我。”

是乐正龙牙的声音。徵羽摩柯连忙打开窗子，那风铃便叮铃铃地响起来。窗外夜色如水，有水汽飘进窗内，屋里的熏香从窗口逸散出去，远远地似乎还能听见汽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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