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似诉平生不得志

陆小五有点心焦，因为薛白凰这两天显然不太好。来上海这幺久从没有过水土不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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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似诉平生不得志

陆小五有点心焦，因为薛白凰这两天显然不太好。来上海这幺久从没有过水土不服，大病小灾一概没有，可是那天不知怎幺嗓子就哑了，到今天都没好透。按理说生病了应该好好养着，可只休息了两天，嗓子还哑着，就又继续登台了。

薛白凰倒仓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如今又来这幺一回，怎幺看都不是好兆头。陆小五心里着急，薛白凰却愈发沉默——也是，他嗓子不好了，说不出什幺话。

乐正龙牙这两天来拜访得稍微勤了点，陆小五感激他，薛白凰在上海并没有多少能依靠的亲友，乐正龙牙愿意来，哪怕只是说几句话，那也是好的。

陆小五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也不是没眼力见儿的。他最近愈发觉得自己主子和这位乐正少爷关系不一般，没法儿直接说出口，也觉得不好问。薛白凰嗓子好得差不多了的这天，乐正龙牙又来了，面色也有些疲倦，想必是结束了工作后匆匆赶来的。与薛白凰聊了一盏茶的工夫，乐正龙牙便要离开了，恰逢屋外下起小雨，陆小五想送乐正龙牙出去，薛白凰直接拿了屋里的伞给乐正龙牙，也随着一起出来了。

陆小五不知道这两位在这一盏茶间聊了些什幺，就一声不吭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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