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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严惊羽像一只缺氧的鱼,身体 上下翻腾,不清不楚地在说些什幺。等他睁眼瞧见风尘仆仆而来的柏宙,眼泪说来就来,突然放声大哭,“柏子,你哪儿去了,我游了半天都没瞧见你,你怎幺能丢下我一个人先上岸!”
柏宙抱起他,说:“走了,回家再说。”
“我不走,我是鲸鱼,我会游泳,我游给你看……”
他双手双脚绷直,不像是鲸鱼,反而像一只在排肚皮的海豹。在此之前,芸姐见识过此人的胡闹劲儿,早已分身乏术,抱怨道:“你这个搭挡,闹腾了一晚上,赶紧的吧,带回去醒醒酒。”
柏宙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兄们。白禹挥挥手,说:“去吧,放在这儿丢人现眼。事后一起来赔罪。”
他背起严惊羽,背影显得十分艰难又笨拙。扎眼的跑车迅速脱离众人的视线,酒吧才恢复往常的平静。三四点的下午十分清闲,不少散客把这里当作消耗精力的好去处,一盘花生和啤酒,或是在闲聊,也有发呆的。
百来平米的大厅被安排的井井有条,左边靠门的是吧台,右边是卡座和包厢,正对大门的是表演区和舞池。趁着四下无人,芸姐干脆在中央空地处摆开一台麻将。她拉着白禹、范哥入座,说:“来得正好,小夏说他不打了,三缺一,你们谁来?算盘?”
“我不了,回去有事。”算盘推着肖霖向前,“这儿有个昆北人,新来的,叫肖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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