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正文-----
等云彩领了个身形清瘦高挑的男人再回来时,钟绾已经自己撑着坐了起来。
那天给他扎的麻醉用量太大,他足足昏了五天才睁开眼睛。醒来身上依旧疲软,腿没知觉似的使唤不起,脑袋里也嗡嗡响,像进了什么脏东西,偏生一晃就痛,他只敢僵着脖子靠在床头不敢再动,再动他就要恶心。
“哎呀,你怎么起来了!”云彩一推门就瞧见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没再管身后的人如何,冲到床边扶着钟绾的肩膀把他放平了躺,“先别起,起急了难受。”
钟绾光半坐起来就费了会儿功夫,现在一点多的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凭云彩摆弄他,盖了被子,摸额头理头发,看他这副虚弱的样子又湿了眼睛,回头叫身后那个男人:“秦祯,他怎么不说话呢?”
叫秦祯的男人不紧不慢的倒了杯水,塞到云彩手里,一开口就是一把极温润柔和的嗓子,慢吞吞向云彩说:“你先喝口水,我给他瞧瞧,刚醒过来没有力气,当然说不出话。”
云彩接了水放到一边,没喝,站起身给秦祯让位,仍旧在一边担忧的看着钟绾。她生怕他们用的药量过了,真伤着钟绾的脑子,哪怕脑子没事,伤着身子也了不得啊!
钟绾躺着攒了会儿力气,慢慢的、一字一顿的开口:“姐……”他五天水米未进,身体那点底子全用来消抵麻醉药,嗓子发着炎,开口就是破碎的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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