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 」
-----正文-----
忽略掉昨夜的羞耻,齐思渺还是很饕足的,早早地睁开眼,硬是搓骆云赋的耳根把他搓醒了。
骆云赋有一对儿圆圆的耳垂,齐思渺很喜欢捏着玩。骆云赋的睫毛一颤,齐思渺就眼疾手快按住了他的眉头,果然下一刻骆云赋睁开睡眼只觉得眉头有一股阻力。
他喜欢皱眉头。而齐思渺抚平了他的眉。
齐思渺是真的不怕自己了,骆云赋想。这应该是一个好消息吧。然后他就听见齐思渺问他:
“那把剑是怎幺回事?谁来承担我昨夜的损失?”
害…不光不怕了,还敢质问他了。这语气,听起来就像是正室逼问丈夫昨夜宿在哪个小狐狸精的房里了。
骆云赋抓住齐思渺的手搁在心口,睫毛眨了眨用最平静的语气地讲那把剑的故事,“那是…我父亲的剑…他在我年少时就过世了,没留下任何东西。所以昨天偶然见到这把剑时,心魔激荡…抢了回来。”
短短两三句的话,揉杂了多少血雨腥风,齐思渺垂眼用指尖摸骆云赋的肋骨,算了…损失就自己承担吧。齐思渺脑袋里闪过那些压在手里的货,忽然听见骆云赋轻轻一句,“你不怕我了。”
齐思渺擡起脸满眼诚挚,但是贴在骆云赋胸口的皮肉振动宣誓着腔体里的那颗心正在怦怦狂跳,“我本来也不怕你。”
“我只是怕你疯。”
骆云赋擦了擦齐思渺眼尾若有若无地痕迹,他的印象里,齐思渺张扬傲气甚至有时会目中无人,做生意时又精打细算满嘴胡话能屈能伸。他竟然会怕自己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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