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不可以。

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宝宝们快啪一下退出去，这是个BE结局

-----正文-----

我，爱，你。

滕鸣一下子惊醒，眼前模糊一片，各种色块不停变换。旁边有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忧心忡忡地看着他。滕鸣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自然而然地忘记了他的身份，直到那个男人慢吞吞地开口，他才想起这是心理医生。

宋远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他一边起身给滕鸣倒水一边说：“我以为你要醒不过来了呢……”

滕鸣指尖微微发麻，这点麻意如同落在枯草上的一点火星，瞬间撩起大火，而他在这场大火中即将焚烧殆尽。

“你还是不能停药。说实话，我理解你，失去亲人都很痛苦，但是这种事情都是……”

滕鸣木然地从床上下来，宋远的话像被水泡开了一样，逐渐失去本来面目，变得越来越模糊，他跌跌撞撞走进卫生间，宋远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这才反应过来没有什么心理医生，自己原来是在家里。

洗手台上摆着很多玻璃瓶装的药剂，上面的德文和法文沾湿了以后晕成一片一片，什么都是乱七八糟，瓶身在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尖锐。

钟慕清已经去世三年了，可他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因为滕鸣会想，会做梦，滕鸣可以不知不觉地在梦里与钟慕清度过一生。他梦见过年轻的钟慕清，梦见钟慕清耳边碎发轻轻擦过自己胸膛。他曾梦见钟慕清变老，死去，梦见在钟无慕清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捧着他的手，说爱，说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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