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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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李阳早餐店开张以来，那个叫陈玉色的已经快一个礼拜没回家了，在家是骚鸡，在外是野人，首饰换的钱用于开店外还有余钱，够他喝酒嫖娼一段日子。如果他愿意回家了，那很有可能是没钱了，也有几率是喝得烂醉睡了大街第二天醒来人感冒了，回家把身子窝窝暖，把鼻涕擤擤掉。

因为搬去了新地儿，陈二少就一时没收住手脚。一个礼拜的最后一天钱包终于空了，醉后竟把账赖到了他男人头上。

酒馆里的人来讨债时陈玉色还像个孩子一样在窝里乖乖睡，李阳正趁着早餐生意闲时偷摸进去瞟几眼他的睡颜，刚轻步去到床边，外边来了一个壮汉，与一个墨镜男，高高瘦瘦，但仍比壮汉矮一个头。

李阳关了门问：“要买什幺？”

那个墨镜男回复：“昨夜有位阔少结账时钱没带够，给我们留了地址，所以我们寻了来，麻烦结一下酒钱跟服务费。”

“多少？”

墨镜男报了个数，李阳愣了愣，看到他背后那结实的壮汉，与他四目相碰，乍地被人眼中精光闪到，心里发虚，便微弱地应了两声，为难地走去取钱。

取钱这会儿，他手上的油与粉还没来得及拿湿布擦干净。陈玉色猪一样在里头安睡，纵欲一夜，累得打起了呼噜。

李阳把钱递出去，犹豫片刻，道：“我想问一句，你刚说服务费，什幺服务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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