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抵达极乐的写照,是人类始祖出走伊甸园以降最甜美的禁果。
本章含有强迫/非自愿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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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阿希姆·弗朗克挺进那位薛拉克小姐的下身时听见了一声抽噎。
这很正常。彻底丧失理智前的最后一秒,他想。那些流水般滚过他位于凯宾斯基或丽兹饭店的长租套房内大床的女人们也总是发出这样的抽噎,半是痛苦的嘤咛,半是满足的娇喘。她们来自各地,巴黎、米兰、纽约或伦敦,性情迥异,各有千秋,在此事上却无一例外。那是抵达极乐的写照,是人类始祖出走伊甸园以降最甜美的禁果。
在柏林夏洛滕堡-威尔默斯多夫区选帝侯大街56号独自经营一家同名交谊舞学校的寡妇卡特琳娜·薛拉克,被老弗朗克聘来给他眼中不知礼数的儿子约阿希姆上课,为期八个月。她有三个女儿,均已达适婚年龄。眼下这位是刚从培养主妇的寄宿女校归家的次女,他应薛拉克夫人之邀,在其长女的婚宴上做这位姑娘的舞会男伴。尽管有过介绍,但他并不知道她的名字,只依稀记得是一个首字母M的寻常词语。多数时候,他人的言辞于他如风过耳畔,其分量不值一提。他只需要佯装一点礼节性的兴趣并如实流露一丝矜持的专横,足以使女人们将杜松子酒“意外”泼到他昂贵的纯山羊绒手工大衣或定制西服上。是歌德的《威廉·迈斯特的漫游年代》中那位纯洁而空洞宛如白纸一张的“玛卡莉”,还是两千年前以处女之身诞下上帝之子的那位端庄到无趣的“玛丽亚”?总不可能是“抹大拉”,哪位母亲会以“从良妓女”的代名词为女儿洗礼?想到这里,他几乎微笑,放任自己沉浮于欲海之中。姑娘的甬道好似紧咬住软木塞的红酒瓶,他的开瓶器如此坚挺的同时富有弹性。他冷静地操纵自己将其反复刺入,像陷入在狂迷状态中写作的夏洛蒂·勃朗特,像声称自己用阴茎在绘画的皮埃尔-奥古斯特·雷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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