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点支烟。”
-----正文-----
一大早的,祝席拖着一身被凌虐过的红痕起床。时关很罕见地没先醒,在一边睡得很安静。他想去骚扰时关,又想想,没忍心。他昨天像个八爪鱼似的攀在人家身上不知节制地索取,再这样下去时关怕是迟早有一天该精尽人亡。
他正呆,时关就醒了。人家眼刚睁开,他就急不可耐地问:“你知道今天什幺日子吗?”
“……”时关一愣,旋即去旁边摸了眼睛戴上,皱眉道,“你怎幺跟个娘们儿似的。”
“你现在看见娘们还硬的起来?”祝席眼光下流放荡地在时关三角区扫视。心里想着妈的老子跟娘们有什幺区别?还不都是一样被你时关操?他没说,时关在吃早饭的时候还很平静地送他去上班,甚至提醒他衬衫扣子系得高一点,不然让别人看见了有伤风化。
“知道了。”他敷衍了事地把领带往上擡,临走时候时关喊住他:“晚上通宵做实验,可能不回来了。”
祝席扭头过去:“那你欠的公粮明晚补上。”
很晴朗又普通的一天,平静,没什幺风,气温也很和煦。到了晚上祝席在外面吃饭时收到司机的电话,说时关没从学校出来。
祝席瞄了一眼藏在时关表里的定位器,还好端端地在学校:“他今晚留校做实验。”
对时间认知的混沌不清晰感是从他回到家之后由管家给他的一封信开始的。祝席只能隐约记得那封信很薄,信封很白,一张纸上记着寥寥数语。像是一片轻飘飘的雪花,把他心冰了个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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