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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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席又在说烂话了,时关听得很清楚,但是比祝席声音还大的是他自己鼓擂的心跳声。祝席后面不规律地抽搐,他骚得时关心坎都发慌——到这时候不操他比操他更像是一种亵渎。
他听见祝席在笑,可能还有勾引的意味,问他的屁眼对他还有没有吸引力。
时关不撒谎,事实上他觉得如果祝席有点信心,敢问他一句——“你时关是不是爱老子?”那他肯定就没出息地立马招了:“爱,但也不妨碍我恨你。”
可惜祝席着实是个怂货,他自觉没那个资格,就从来不敢问时关一句,只敢不断试探他的底线来确定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时关看得清,他倒是很想依照理智来惩罚祝席一些什幺,譬如在他说脏话时不理他?之类的——他着实想不出更过分的办法来对付祝席。而事实却是他全然没办法完全不理祝席,他脑子被虫蛀了被驴踢了没办法理智,心被水泡了被棉花包了没办法硬起来,他时关也不是什幺好鸟。
“没有。”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如果只是对你的屁股着迷那我绝对毫不犹豫地一刀捅死你,你个傻逼。
祝席又在叽歪着不要套,时关记得他肠胃并不好,如果内射第二天就算不发烧的话拉肚子也没跑。他进而想起祝席喝了酒回家还什幺也没吃,就忍着胀到发疼的欲望要去给他倒水。
——祝席发飙了,莫名其妙的,让时关摸不着头脑。说他给鸭子倒了水又给他祝席倒水,好像他俩是一类人之类的。时关不想在身体健康这种问题上跟他斗气,又问他喝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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