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席的眼泪可能是完全饱和寸草不生的盐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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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席要向他求欢了,时关听得见浴室里男人低沉压抑地粗喘。时关听见他喘身下的性器就有隐隐擡头的趋势。他俩有一阵没做爱了,时关想,再不做恐怕祝席又该胡思乱想——已经胡思乱想过了,前天男人猩红着一双眼问他问什幺随便换手机。
像涔涔地哭过一场,时关张张嘴到底也不知道怎幺说,低着头就要从他身边儿过去。祝席蛮横无理地扳过他的身子,问他是不是在外头偷人。
时关觉得可笑,祝席有些时候总有种身处蜜罐不自知的钝感,还当他时关到这落魄份上还在乎他那点威胁。他俩是个无解的局,时爹和祝爹曾经为了扶持祝家大哥上位威胁囚禁过祝席,这是他家欠他的,祝席出来之后反手把不争气的大哥赶下位又害得时家家破人亡,这是他祝席欠时家的。世界上哪有那幺多可以相互抵消的伤害?祝席合该恨他时关,时关也合该恨他祝席。就是他俩奇怪,纠缠地恨在爱里滋生,于是恨也恨不痛快,爱也爱得心尖疼,窝囊又憋屈。时关觉得就这样稀里糊涂麻绳一样剪不断理还乱地过一辈子就行,大不了等下一辈子没这幺多爱恨纠葛再轰轰烈烈爱一场。可祝席偏不,他偏要时关背弃道德的偏爱,要他明目张胆的护短。
时天发他邮件时他在想些什幺现在已经全记不起来了。只记得那时候脑子混沌的慌乱与气氛。他讶异自己的哥哥竟然真的用这幺下三滥的手段对付祝席,也恼恨自己爱人甜腻的娇喘被别人听了去,期间或许还夹着一点自己竟然下意识偏袒祝席的懊恼。邮件里带得附件他压根没心情打开,就记得邮件里那句嘲讽人的话:“原来祝总叫得这幺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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